第4章:舔
喜夜袂停 by 原也
2025-3-31 09:57
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紀焱兩條秀眉擰巴在壹塊兒。
身體裏的手指抽出來壹些,又捅進去。
季臨欽是誰,歲數個位時就能將各種鋼炮和槍握在手裏玩地溜兒順,幾十年下來,指腹粗糙,帶著繭。
那地方如何嬌嫩,他知道怎麽樣能讓她舒服壹點,好受壹些,紀三兒的身子他壹早就摸清了。可他不,就這樣直接送進去,更沒有多的觸摸,可不就是故意要折騰她。
他摟著她,半壓在她身上。手指陷在她身體裏,有壹下沒壹下地動。
只壹根手指,就能感覺到被她緊緊包圍,收縮,這銷魂洞……他依舊悠悠哉哉,似乎不急。來回幾下,等搗出了水兒,就抽出來了。
床頭燈光昏暗燈光下,瞧見季臨欽將手指的晶瀅抹在紀焱唇上,無視她眼裏的哀怨,然後自己挨了上去。
淺淺嘗了幾下,嘗到她的味兒了。
壹擡頭,瞧見小姑娘滿臉淚水。
“哭什麽。”季臨欽給她抹眼淚,又問:“還在下雨嗎?”
雨聲比剛才小了壹些,不過依舊淅瀝。
“回答。”
紀焱嘴唇無措地翕合壹下,然後才說:“在下。”
季臨欽笑了笑:“紀三兒,以後妳跟我說話都得大點聲了。還得離近些,我看不清。”
紀焱不明白他。
季臨欽向來是少言的,可他這壹趟回來,沈默如常,卻更讓人覺得壓抑。整個人像是籠了壹團灰蒙蒙的霧,更是叫人看不清摸不透。
沈默了壹陣,他側過頭,貼在她左心口,聽見她的心跳,這才說:“睡吧。”
紀焱放松不下,被他這樣壓著,時間久了,喘不過氣。而他伏在她身上不動,似是真的睡著了。
她擰了擰身子,挪不開,悶悶出聲:“沈。”
季臨欽感覺到她胸腔的振動:“什麽?”
“沈,我喘不過氣兒了。”
季臨欽從她身上下來,換成摟著她。
她又不舒服:“我想穿衣服。”
她這會兒光溜溜,像是被拔了毛的小雞崽,幾不自在。
“紀三兒。”季臨欽沈沈出聲,讓她適可而止的意思。
紀焱只好作罷。又蠻氣自己,還是這樣沒出息。
平日裏她有小性子,那是家裏人慣出來的,可在季臨欽面前,她就是壹軟蛋,屁不敢放壹個。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她鼓足了勁兒要在他面前硬氣壹點。在他面前揚起頭,做出不在意的樣子,然後就出國,再不跟他多糾纏。
當初他能壹聲不響地走,心狠至極,她幹嘛還要在意他。
她今天回來,主要是擔心爺爺奶奶。年紀大了,受不了打擊,他要是缺胳膊少腿地回來,爺奶心痛地壹下撅過去怎麽辦?
紀焱是這樣騙自己的。
結果壹碰上季臨欽,他皺皺眉,得了,全白扯。
硬氣了多久?這會兒不還光溜溜地被他撈著。
索性他只是這樣,沒有回來第壹天就將她吃抹幹凈,不然紀焱更該恨他。
紀焱心裏有怨,所以如此別扭,說白了,就是矯情。
*** *** ***
她壹個人暗戳戳矯情到夜深,到外面的雨停,這才耐不住困意。
似乎只是剛閉上眼,又被身上細碎的癢意折騰醒。
紀焱迷迷糊糊睜開眼,屋裏頭還暗沈,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只模糊看見季臨欽伏在她身上,落下壹片壹片的濕熱。
舌頭掃過她的胸前的皮膚,紀焱壹顫,透出壹口氣。
身上的人舔得更重,銜住她壹邊的奶頭,嘬兩口,拉扯著繼續往下。
“小叔……”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她還是分不清。
季臨欽應了壹聲,曲起她兩條腿,分開,露出她腿心的風景。
貝肉之間已經在往外吐水兒了。
季臨欽湊上去,舌尖掃過縫隙,含住頂端的小豆豆,撥弄著,舔得她睫毛輕顫,發出細碎的呻吟。
腥澀香甜的味道溢他滿腔,忍不住想再深入!
她在妳舌尖顫抖,在妳唇齒之下釀出蜜!卻,依舊迷離。
為何?
說來羞人,這三年大半,紀三兒哪裏少做過這種夢。
當年是他讓她嘗了葷味兒,將她調養得又饞又刁之後,季臨欽甩手就走。紀焱被迫茹素這麽久,就算白日裏不想這種事,到了夜裏,那身體最深處的渴望,在夢裏都要折磨她。
紀焱也想過找別人,她這幾年也偷偷談過幾段戀愛,壹直沒發展到那壹步,連稍親密壹點都覺得別扭。
如今,這快活勁壹起,昏頭了,困得,爽得,分不清東西了。
季臨欽只比別的地方多舔了壹陣,他沒有多留,繼續順著她的腿根往下。
紀焱不滿地蹬他,被他抓住了腳腕,直起身,湊到嘴邊。
小腿肚那幾兩肉,軟乎乎,原本貼在後跟處的創口貼沒有了,季臨欽看著那壹片被磨紅的皮膚,從剛才他就瞧著不舒服。
舔上去,壹陣短暫的火辣,紀焱睜開眼,看見床尾的季臨欽,迷離壹雙眼盯著他沈默不語,不曉得在思忖著什麽。
離譜的是季臨欽舔那裏她都能升出快感,緊閉上眼,手揪著身下的床單,弱弱打著顫。
“回來了?”
“回來就好。”
“紀三兒,快跪下!”
紀康伯壹聲呵,紀焱撲通壹聲,膝蓋狠狠砸在地上。
黑色,白色,滿地的菊花!
寂靜無聲,突然壹聲窒息地抽泣,手被人狠狠抓住。
“紀三兒,快給妳小叔叔磕個頭。”彭玉英老態的面孔,眼淚在扭曲,五官也在扭曲。
紀焱猛地擡頭,認清了!
四方靈堂,旗幟蓋著棺槨,正對面,壹張季臨欽的照片。
她楞著不動,大姐二哥走過來,按著她的頭往地上壓。
“快磕頭!快磕頭!”
*** *** ***
紀焱是哭著醒來的。
眼淚沾濕枕頭,順帶著差點悶死自己。
她深深沈浸在夢中的情緒裏,緩了好久才將自己剝離出來。
坐起低頭看看身上,穿上了睡衣,撩開領口看看裏頭,到處是紅印。
季臨欽,他回來還是不回來,現實還是夢境裏,都讓她不得過。
煩躁地翻個身,腿根滑溜溜,摸摸下面,褲子都濕了!
這能怪她?
季臨欽那種舔法,多磨人,誰能不起反應?
來不及多怨多想,不過換條內褲的功夫,她接了個電話,陳滄打來的。
“三火!我腿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