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孟老師，”新的學期開始後，媽媽將我送到壹所中學校，媽媽拉著我的手對壹位與她年齡相仿的女教師說道：“這是我兒子，請妳嚴加管教，如果他不聽妳的話，妳就給我狠狠地揍他！”
　　“哦，”孟老師望著我突然露出嫵媚的壹笑，這壹笑，把我搞得心慌意亂：“好漂亮的孩子啊，看得出來，妳媽媽對妳很負責任，妳的學習成績壹定很好！”
　　“嗯，”虛榮心極強的媽媽聞言，驕傲地說道：“孟老師，我兒子從小學壹年級壹直到畢業，學習成績都是班級裏的第壹名，並且，”媽媽更回自豪地說道：“我兒子從小就跟我在壹起學習繪畫，上學後，我把他送到少年宮學繼續學習，並且還學習過書法，我們學校裏的黑板報、宣傳欄都是我兒子畫的。”
　　“是嗎，他還有這個特長，真有才啊，好啊，以後，我們班級裏的黑板報就讓他來畫吧！”
　　媽媽與孟老師又聊了壹會，便客客氣氣地與之道別，我跟在孟老師的身後心神不安地走進教室。
　　三十多歲的孟老師正值豐華正茂的黃金年齡段，她的身材雖然沒有媽媽那般高佻修長，可是，她的皮膚卻比媽媽還要細，還要白。
　　較之於媽媽，孟老師的胸脯比較扁平，但是，她的腰際卻相當狹窄，如此壹來，渾圓的臀部便極其碩大，非常惹眼。
　　而最令我癡迷的，則是孟老師那兩條細長的大腿，暑期剛剛退去，炎熱尚未徹底消散，孟老師穿著壹條淡藍色的長裙，當她坐在辦公椅上時，總是習慣性的撩起長裙，我則乘機偷窺孟老師的大腿，有時甚至看到了孟老師淺粉色的內褲，哇，那是多麽激動人心的時刻啊，孟老師那兩條又白又細的長腿，襯著無比性感的粉內褲，看得我熱血出往腦門上湧。
　　在班級裏，孟老師對我另眼相待，任命我為班長，幫助她做許多事情，甚至讓我幫她批改同學們的語文作業。
　　可是，班級裏那些極其淘氣的、最喜歡搞惡作劇的同學們對我則不以為然，甚至流露出冷冰冰的鄙夷目光，譏諷我謂——書呆子！
　　他們可不是書呆子，心思和精力根本沒有用在功課上。
　　隨著年齡的增長，青春的欲火在他們的身體裏萌萌波動，尤如高度酒精被突然點燃，那熊熊的情欲烈焰將他們燒灼得好似壹群群酩酊大醉的酒鬼，因無法自制而作出許多令人瞠目的事情來。
　　“哈，”每當孟老師講完課，走出教室時，這些小色鬼們便瞪著色眼，吐著舌頭，交頭接耳：“哇，妳看沒看到，咱們老師的屁股好大啊！”
　　“是啊，我想，老師的騷屄壹定更大！”
　　“對，還長著黑毛吶！”
　　“哈哈哈，……”
　　“……”
　　每當此刻，我無比地討厭這幫野蠻的、絲毫也不掩飾原始性欲的粗俗之人，我不願意聽到他們其極下流地意淫美麗的孟老師。
　　我的這些男同學們不僅拿老師來意淫，同時，還瘋狂地追逐、調戲班級裏的女同學。
　　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各種非常下流的裸體圖片相互傳看、津津有味地反復欣賞，更有膽大妄為者竟將這些下流的圖片用鉛筆刀刻畫在廁所的各個門板上，旁邊再寫上壹段淫詞，只要妳往廁所裏壹蹲便會欣賞到壹幅圖文並茂的淫穢畫報。
　　他們還有許許多多破破糟糟、紙面泛黃、散發著酸腐味的手抄本小說，廁所裏那些淫詞皆選自於這些手抄本。
　　每當我在廁所裏面看到那壹幅幅水平拙劣，但是描繪得卻是赤裸裸的淫畫時，我的小雞雞便本能地晃起頭來，產生種種不堪入目的性幻想，甚至狠不得站起身來將小雞雞頂在淫畫上狂捅壹番。
　　我的同桌是壹個身材矮小、瘦弱的女孩子，姓高，大名高洪艷，當我第壹次坐到她的身旁時，她膽怯地往墻壁處貼靠，盡力地躲閃著我。
　　我將目光掃視過去，她無比害羞地低垂下頭，我仗著色膽偷偷地窺視她壹番，小巧玲瓏的瓜子臉上嵌著壹對水靈靈的、充滿善意的大眼睛，嫩白的臉蛋上非常顯眼的鼓著兩片紅通通的小嘴唇。
　　除此之外，這個小女孩便再也沒有什麽出奇之處。
　　看見我不停地窺視她，高洪艷秀臉緋紅，很難為情地將小臉轉向墻壁，送給我壹對烏黑閃亮的小辮子。
　　哼，我心裏想到：就妳這小模樣，有什麽了不起的，說實在的，我真懶得理睬她。
　　不僅是我懶得理睬她，班級裏的男生們誰也不搭理她，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甚至女同學們也不喜歡她，每當女同學們湊在壹起跳皮筋、做遊戲時，她總是遠遠地站在壹邊，呆呆地望著。
　　當她拿起筆來寫作業時，我偷偷地掃視過去，哇，我的眼睛突然驚訝地瞪大起來，我的老天爺，她的手這是怎麽啦？
　　相貌已經極其可憐的幹瘦女孩高洪艷，竟然還長著壹雙讓人無比失望的手。
　　她的兩只手嚴重扭曲，手指非常賅人地彎曲著、那可怕的樣子活像是被抽出了筋絡，而手背則呈現著令人生厭的疤痕。
　　看到我久久地註視著她那傷痕累累的手，高洪艷非常難過地停下筆來，將殘疾的手深深地沒入很不合體的衣袖裏，我情不自禁地問道：“妳的手是怎麽弄的啊！”
　　“燒，燒，”高洪艷喃喃地說道：“燒的！”
　　“怎麽燒的？”
　　“小時候，媽媽讓我生爐子做飯，可是，外面下了壹宿的雨，早晨剛起來木柴太濕，怎麽也生不著，我就拿來汽油桶往爐子裏倒，我拿來火柴，剛剛劃著，撲——爐子突然冒出高高的火焰，撲到我的手上，……結果，就，就，燒成這樣！”
　　“嗨，”我振振有詞地說道：“妳的媽媽可真行，讓壹個小孩子燒火做飯！”
　　“……”高洪艷不再言語，慢慢地伸出手來，繼續寫作業，那可笑的握筆姿式，我真無法相信也能寫出字來。
　　我們班的教室位於教學樓的最裏端，碩大的窗戶緊鄰著另壹棟建築物，那是學校的托兒所，老師們的孩子都寄托在那裏，我們的教室與托兒所隔窗相望，並在教室與托兒所之間形成壹條狹長的縫隙。
　　這條縫隙可是學校的多事之地，經常發生壹些令校長頭痛的事情。
　　當新的壹天開始，我們背著書包走進教室時，值日的女同學壹邊掃地壹邊捂著嘴滿臉緋紅地嘿嘿直笑。
　　“妳笑什麽呢！”淘氣的男同學不解地問道：“笑什麽笑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好夢啦！”
　　“嘿嘿，”女同學將條帚沖著大窗戶壹指：“自己去看吧！”說完，女同學的臉蛋更加漲紅，頭也不回地溜出了教室，聽到女同學的話，男同學們連書包也來不及放下便紛紛沖向大窗戶，壹個個小腦袋瓜頓時將窗臺塞得滿滿當當。
　　轟——窗臺上立刻傳來壹陣淫邪的嬉笑聲，我擠不到窗臺前，便站在椅子上踮起腳尖向窗外張望，透過壹個個討厭的後腦勺。
　　我看到在縫隙裏放放置著壹條棉被，那是托兒所的小朋友們午睡時使用的棉被，不知被那個家夥給拽到了縫隙裏，在積滿漬印的棉被上，丟拋著數枚已經使用過、掛滿黃濁印跡的避孕套。
　　“看什麽呢，”抱著教案走進教室的孟老師無比威嚴地喝令道：“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孟老師放下教案走到窗臺前，她悄悄地撇了壹眼窗外，端莊的面頰立刻現出壹絲無奈，兩道粗黑的秀眉不由自主地擰到了壹起，然後啪地壹聲將窗戶關死。
　　“都好好的作早自習！”
　　孟老師匆匆走出教室，沒過十分鐘，我聽到窗臺下的縫隙裏傳來壹陣嘈雜，那是孟老師報告了校長，校長命人將棉被卷走扔到垃圾箱裏。
　　我傻怔怔地坐在木椅子上，腦袋裏久久地浮現著那數枚黃乎乎的避孕套，青春的欲火突然點燃，難奈的色心再次不安份起來。
　　當我看到那數枚避孕套時，便想起了媽媽，想起了媽媽的胴體，想起了媽媽的乳房、想起了媽媽的私處，想起了媽媽於爸爸之間所做的那種事，壹想到這些，我胯間的小雞雞便突突突地跳動起來。
　　媽的，我恨恨地罵自己道：沒出息的家夥，怎麽又想起這些邪門歪道的事情啦，妳是怎麽向媽媽保證的？
　　難道妳還要重蹈覆轍，再犯錯誤？
　　好好的學習功課吧，什麽也不要想，把心思全部用在學習功課上。
　　白天還好將就，色心壹起便自己責罵自己壹番，盡力地克制住，可是，壹挨到了夜晚，那原始的沖動尤如熊熊烈火，燒灼得我根本無法入睡，只要壹閉上眼睛，便浮現出書籍裏描繪著的女性生殖器，然後，我的小雞雞便怦地昂起頭來，並且越來越硬，硬的行將折斷。
　　每當此時，我便握住硬得冒火的小雞雞反復地揉搓著，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將孟老師作為發泄的對象，頻繁地進行手淫：啊，孟老師，好漂亮的孟老師，好白的皮膚，好長的大腿。
　　哇，腦海中的孟老師赤裸著身體嬌柔萬態地坐在我的身旁，我拉起孟老師的手臂深情地親吻著她秀美的面頰，孟老師也報之我長久的香吻。
　　然後，我的目光淫糜地盯在孟老師的私處，那裏也像媽媽的私處壹樣，光鮮潔白，沒有壹根性毛，哇，孟老師跟媽媽有相同的癖好，喜歡刮凈私處的性毛。
　　我正看得發呆，孟老師突然乖順地展開長腿，哇，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孟老師的生殖器，我貪婪地俯下身去，眼睛壹眨不眨地欣賞著孟老師的陰道，我看得越仔細，越感覺孟老師的陰道與媽媽的毫無二致，甚至是壹模壹樣，我不停地抓摸著，直至小雞雞硬得無法忍受，於是，我爬到了孟老師的身上，我，我，……
　　呼——呼——呼——在對孟老師無盡的性幻想之中，在手掌快速的揉搓之下，我的龜頭壹次又壹次地噴射出白乎乎的粘液，我從來不把媽媽作為手淫的對象，我不能再汙辱親愛的媽媽。
　　可是，每當意淫孟老師時，幻想之中孟老師的陰道總是與媽媽陰道是壹個樣子，睜開眼睛之後，我便陷入苦苦的冥思之中：孟老師的陰道我並沒有真正的看到過，我所意淫之中的孟老師，幻想中的陰道卻地地道道是我媽媽的啊？
　　不，不，這可不行，我怎麽能意淫自己的媽媽吶，不能，絕對不能，於是，我轉移了意淫的對象，將同桌的高洪艷，就是那個貌不出眾，兩手殘疾的幹瘦女孩作為性發泄的新對象。
　　我握著硬梆梆的雞雞，腦海裏幻想著高洪艷的私處，哇，那是壹個什麽樣的陰道呢？
　　她壹定沒有媽媽的陰道深長，嗨，他媽的，怎麽又想到了媽媽，混蛋。
　　不，高洪艷的陰道應該是這樣的，我發揮出所有的靈感，照著書籍裏面的描繪給高洪艷幻想出壹個窄小的、未成年女孩的陰道，並且，也是沒有壹根性毛，對，她應該跟媽媽壹樣，不留壹根性毛。
　　哎呀，怎麽又想到了媽媽，不行，趕快打消這邪惡的念頭，想高洪艷，對，只準想高洪艷，不準想媽媽。
　　啊，高洪艷，我幻想著自己非常順利地征服了高洪艷，在我熱切的目光之中，高洪艷羞羞達達的脫光自己的衣服，哇，我看到了高洪艷那嬌嫩的私處，於是，我握著雞雞壓到了高洪艷的身上，我的雞雞深深地插入高洪艷的陰道，我插啊、插啊。
　　突然，我渾身猛壹哆嗦，立刻從性幻想之中驚醒，我感到胯下濕乎乎的，我將手伸出去壹摸，原來，我又夢遺啦，內褲的底部漫浸著粘稠的精液。
　　頻繁的性幻想，使我的睡眠越來越少，早晨自然不能準時起床，每當我眼開眼睛，從幻想回到實現中來時，屋子裏早空無壹人，我無比悵然地爬起身來，望著胯間的遺精久久發楞。
　　我走到媽媽的臥室裏找尋新內褲，突然，我發現媽媽的床鋪上遺留著壹件剛剛換下來的臟內褲，我悄悄地抓過來，我看到媽媽內褲的底端印著壹片黃濁的漬印，我放到鼻孔下嗅聞壹番，從那騷腥的氣味裏，我仿佛味到了媽媽那特有的體味，剛剛遺完精的雞雞再次蠢蠢欲動，於是，我躡手躡腳地爬上媽媽的床鋪鉆進松軟的被窩裏。
　　嗯，突然，我感到身下有壹股奇怪的濕涼，我起身壹看，發現媽媽的褥子上有壹灘呈著圓弧狀的潮濕印跡，我將鼻孔湊過去嗅味起來。
　　啊，這壹定是媽媽和爸爸做那種事的時候遺留下來的，這我可懂，我味出了極其嗆人的精液的氣味，剩下的另壹種氣味，那還用問，壹定是媽媽陰道裏面流淌出來的，亦就是書裏面說的、所謂的愛液吧！
　　望著床單上媽媽和爸爸作愛後的遺留物，我又想入非非起來，小學時代偷窺媽媽與爸爸性交的場景再度浮現在我的眼前，我壹邊望著漬印，壹邊瞅著媽媽的內褲，腦袋裏不可按奈地突現出媽媽那粉紅色的、充塞著水靈靈嫩肉的陰道。
　　我不知道何時掏出了自己的小雞雞，我將硬梆梆的雞雞頂在媽媽的內褲底端反復地磨擦著、磨擦著，壹邊磨擦著，我壹邊閉著眼睛幻想著：媽媽，媽媽，這是媽媽的色液，啊，我的小雞雞接觸到了媽媽的愛液，哇，媽媽的愛液好香、好滑，……我仿佛吸食了白面，奇妙的幻覺之中，我正在與媽媽作愛，因過於激動，心臟怦怦怦地狂跳著，繼爾身體猛壹抖動，從龜頭口處湧出壹灘精液，全部傾泄在媽媽的內褲底端。
　　媽的，我突然想起了什麽，立刻扔掉內褲，我擡起手來狠狠地抽了自己壹巴掌：該死的家夥，不要臉的東西，妳怎麽又想到了媽媽？
　　並且，更為惡劣的是，還幻想著與媽媽作那種事，真該死，趕快忘掉媽媽吧，回到現實中來！
　　於是，我換上新衣服，匆匆背起書包，心事重重地上學去啦！
　　“妳怎麽又遲到了！”孟老師壹臉不悅地對我說道，我正尋思如何為自己辯解，孟老師向我揮了揮手：“快，到我辦公室去！”
　　我放下書包，跟在孟老師的身後走進她的辦公室，每當走進老師的辦公室，每當與老師接觸時，我的周身便產生壹種奇妙的快感，胯間的小雞雞極不安份地跳躍著。
　　“給，”我正怔怔地望著孟老師的胸部想入非非，突然，孟老師擡起頭來將壹疊作業本推到我的眼前：“這些作業我已經批改完，妳把這些作業本拿回班級去，發給同學們！”
　　“嗯，”我答應壹聲，強奈住烈火般的色欲，捧起了作業本走出老師的辦公室，當我推開教室的房門時，嘩——教室裏簡直炸開了鍋，壹股股震耳欲聾的超強音尤如壹排排強勁的氣浪以不可抵擋之勢沖進我的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