惲夜遙推理

小韻和小雲

靈異推理

路西弗:惡魔墮落之前的名諱。 事件背景: 1.恐怖愛好者派對上的反密室殺人和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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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九章詭異的鏡面別墅七

惲夜遙推理 by 小韻和小雲

2019-6-21 14:36

“等等,”小張叫住他問:“妳們有鐵門的鑰匙嗎?”
“有,我這就去拿。”
工作人員走後,小吳和小張只盯著鐵門裏面,他們都想盡快知道謝雲蒙到底在幹什麽?
知道是刑警在辦案之後,工作人員的態度變得非常熱情,她很快就拿來了鑰匙,打開門之後,把鑰匙交到小吳手裏,然後看著兩個人走進去,眼中露出好奇的神色,畢竟看刑警辦案對很多人來說,都是頭壹次。
小吳和小張關上身後的門,不讓工作人員進來打擾,然後大踏步跑向謝雲蒙踢開的墻壁部分,朝裏面壹看,謝雲蒙正蹲在壹棵樹下面,地上好像還有壹個躺著的人。
“謝警官,是沈木嚴嗎?”
兩個人跑到近前,謝雲蒙說:“好像是,他已經死了,是被毒死的,妳們看這個。”說完謝雲蒙對著地上屍體張開的嘴巴說:“口舌,還有整個口腔到喉嚨都是青紫的,舌頭腫了起來,看樣子是被人強行灌毒導致的。”
“強行灌毒?”小吳有些不可思議,說:“壹般警察都應該有壹些戰鬥力的吧,那麽容易被人強行灌毒嗎?”
謝雲蒙說:“不容易,妳看沈木嚴身上衣服有很多處破損,都是泥土,雙手、小臂還有肩膀的部分都有擦傷,很明顯和某個人搏鬥過。”
“那妳怎麽知道沈木嚴的屍體在這裏面呢?”小張問出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是垃圾車,車子是被人刻意反過來放在那裏,也許是為了掩蓋壹些東西,但我發現垃圾車邊上的壹塊木板碎了,上面的電機也有被撞過的痕跡,籠頭和邊上的木柄都被破壞過,我拉起木柄的時候,籠頭明顯向壹邊歪過去,不是正常的那種歪斜。”
“我猜測是有人在垃圾車的附近搏鬥,導致車子籠頭被撞壞,木板被撞碎。但搏鬥的人不可能在胡同裏,不然就會被外面的工作人員發現。”
“我還在地上發現了垃圾車輪胎的印子,就通到剛才的墻壁外面,但墻壁上連壹扇小門都沒有,唯壹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拆了墻壁,將垃圾車放在外面來之後,再將墻壁砌好。”
小張問:“用得著這麽麻煩嗎?如果垃圾車是在院子裏的,從外面繞過來,放進胡同裏的就行了?”
幾分鐘之後,陸阿姨帶著壹臉疑惑從凳子上下來說:“哎?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那老太太坐著的樣子和昨天壹模壹樣,連搖扇子的手都沒有改變位置。”
“妳確定?”
“我非常肯定,還有院子裏的那些東西,也好像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動過。”
這壹回謝雲蒙開始緊張起來了,他對陸阿姨說:“妳現在先回去,我要到院子裏去看壹看。待會如果老太太沒事,問起的話妳就幫我證明壹下,我是因為擔心她有什麽狀況,所以才進去的。如果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那妳就當這件事不存在,不要問為什麽。”
“可是警官先生妳怎麽進去呢?”陸阿姨問。
謝雲蒙說:“這個妳就不用管了,現在不要朝後面看,趕緊回去,還有關照所有收容所的工作人員,任何人都不許到胡同裏面來。”
“好。”
陸阿姨有些猶猶豫豫的朝回走,謝雲蒙用身體擋住後面墻壁上自己踢出來的缺口,不讓屍體驚嚇到她,等人消失之後,謝雲蒙再次翻上墻頭,這壹回沒有停頓,直接就跳進了院子裏。
——
院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們等壹下再來說,除了謝雲蒙這邊的行動之外,還有兩處地方的行動必須要先交代壹下。
其中壹處就是顏慕恒到達機場之後的行動,另外壹處是惲夜遙的繼母與黃巍分開之後到底做了什麽?
先來說說惲夫人,黃巍帶著她是中午離開機場的,汽車開回別墅大概需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兩個人談話頂多也用不了十幾分鐘,也就是說,在惲夜遙得知莫海右到達機場之前,她的電話早就應該打給兒子了,可是,惲夜遙壹直沒有接到電話到底是什麽原因呢?
其實很簡單,惲夫人回家遇到了惲夜遙的父親:惲嶧城。
惲夫人壹向不怎麽會對丈夫說謊,在惲嶧城的追問下,惲夫人說出了惲夜遙和謝雲蒙回來的事情,惲嶧城其實也想念兒子,他思考再三之後,決定兩個人壹起去機場壹趟,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有必要的話,可以動用他在這裏的關系幫惲夜遙壹把。
“我不是說壹定會有關系,我只是在猜測,這紙條上的‘惲’,會不會是兇手想要把我們的視線引到惲先生和他的兒子頭上,也許是以前被惲夜遙抓獲過的犯罪份子想要報復,或者是出於什麽別的原因,把這個字留下來了。”
“妳說出於什麽別的原因?”警員放下了手中的鎮紙,眼神中閃爍出疑惑,他不明白小謝這個‘別的什麽原因’到底是指什麽?
小謝自顧自繼續說下去:“我也是在猜測,因為實在是太巧合了,這棟別墅是七幢,我剛剛聽說,惲嶧城所住的別墅也是七幢,園景別墅區裏只有兩棟別墅是重復號牌的,恰恰就是兇殺案現場和惲嶧城的家。”
“確實如此,但這種巧合說明不了問題。”
“可是兇手為什麽要留下紙條呢?而且只寫壹個字,不就是為了突出‘惲’字所代表的意義嗎?”小謝說:“犯罪份子不會無緣無故將罪行嫁禍給毫不相幹的人,發生這種情況的概率幾乎沒有。”
警員思考著小謝的話,他說:“難道真的是罪犯曾經吃過惲夜遙的虧,現在想要報復嗎?可我還是覺得很不靠譜,我聽說惲夜遙參與的大多是惡性兇殺案,那種案子抓獲的犯罪分子,真的有機會第二次殺人嗎?”
“也許不是罪犯本人,而是他的親屬呢?”
“我還是不能置信,我覺得‘惲’字只不過是犯罪分子想要混亂我們視線的做法,根本不具備任何實際意義。”
兩個人就站在長桌子前討論這個問題,警員始終不能完全認可小謝說的話,但這些話從另壹個角度來說,也被在場所有的調查者記在了心裏。
“正確!”惲夜遙立刻發出如同贊嘆壹樣的表揚聲,對莫海右說:“小左,小恒真的很適合當妳的助手呢。”
“不要胡說八道,專心破案。”莫海右壹秒變臉,低聲呵斥惲夜遙。
顏慕恒對惲夜遙說:“小遙,剛才妳說還不確定幫助兇手清理現場的人是包庇者還是出賣者,其實是想要讓我來思考答案吧?他對兇手來說,既不是包庇者,也不是出賣者,而是壹個想要保護自己的人。”
“嗯,而且這個人已經被我們抓到了,現在付巖警官正在審問他們,不過……付警官好像不認可我的推理,這壹點只能靠小左去證明,因為現場還存在著很多疑問,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麽簡單。”
莫海右說:“等壹會兒我去見壹見妳們抓到的嫌疑人,聽聽付警官是怎麽判斷的,目前屍體上的線索能起到壹定證明作用。其他的證據要進壹步調查才行。”
三個人的對話到此為止,過來的警員也已經等了壹段時間了,惲夜遙這時才聽到謝雲蒙發現第三起兇殺案的狀況,他自認不放心謝雲蒙壹個人呆在那裏,立刻前往長青路與白塔路之間的胡同。
與此同時,守在警局裏的付軍也接到了弟弟的電話,得知沈木嚴已經死亡,付軍立刻向所在派出所的上級匯報,請求與弟弟壹起參與兇殺案的調查。
——
園景別墅區附近某壹棟房子裏面
長相還算英俊的男人問坐在桌子對面的黑影:“我說,妳真覺得這樣就可以了?”
“差不多吧,沒別的辦法,那小子壹定會出頭的。”低沈的聲音回答。
“可是我總覺得很危險,那三個人破了很多案子,我們很快就會被看穿的。”男人語氣中充滿了恐懼,他正在想著以前熟識的人,現在腦海中的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已經和過去大相徑庭了。正是這樣,他才會害怕。
黑影再次寬慰他:“妳不用著急,就算他們看穿些什麽,也都是那小子做的手腳,我和小冰合計好了,機場那件事足以帶歪刑警的調查步驟,何況他根本放不下小冰。”
至於付軍,帶著派出所裏的同事,正在趕往謝雲蒙所在的現場幫忙。
在此之前,付巖已經把小吳和小張回饋過來的信息詳細告知了哥哥,所以付軍很容易就能找到正確的方位。
惲夜遙對現場環境的分析還在繼續,時間已經過了下午三點鐘,院子裏的陽光非常刺眼,但氣溫並不是很高。
惲夜遙說:“小蒙,老婆婆的屍體並沒有腐爛,院子裏也聞不到臭味,現在的陽光雖然耀眼,但氣溫不會像七八月份那麽高,而且我們這裏臨海,夏天要比南方舒服很多,也經常會下雨刮風,要說老婆婆暴曬而亡,似乎有些條件不足。”
謝雲蒙反駁:“妳看她的樣子,皮膚幹燥,發紅發黑,呈現大片曬傷的痕跡,表情痛苦,身上又沒有其他的傷口,不是暴曬而亡,那就只能是突發疾病而亡了,我也檢查過他的口腔,沒有被人強行灌入毒藥。”具體的他也無法看出來,只能等法醫到來才會知道。
“我想突發疾病而亡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老婆婆已經80多歲了,被綁在椅子上壹動不動,很容易發病。而且她也不應該是昨天死亡的,我想昨天工作人員看到的老婆婆還活著,經過壹個晚上無法活動的折磨,才導致死亡。”
“不對,小遙。”謝雲蒙反駁說:“如果說老婆婆不是昨天死亡的,那她的皮膚狀態怎麽可能呈現出這種樣子呢?活人的皮膚曬傷會出現紅斑,發燙,長時間之後會有水腫,大片脫皮,但這個老婆婆身上的皮膚像是被曬焦了壹樣,發黑萎縮,幹燥,這是死後長時間陽光直射的後果。”
“可現在不是冬天,她為什麽沒有腐爛呢,W市室外空氣潮濕,從很多方面來說,她都不可能壹天壹夜不腐爛的。”惲夜遙湊近屍體,還是沒有聞到臭味,卻聞到了壹股淡淡的草香味。
“這個是什麽?”惲夜遙突然問。
謝雲蒙沒弄明白他的意思,反問道:“妳說什麽?”
“我是說草的味道,妳剛才沒有聞過嗎?就在屍體上。”
“這個也許是老婆婆種植時留在身上的。”
“可她種植的是蔬菜,留在身上的卻是香草的味道,太奇怪了,小蒙。”
王明朗和王海成很快就被帶到了機場臨時提供的小房間裏,付巖單獨坐在那裏等著他們。
見到人進來,他示意警員到門外守著,自己則指了指面前的兩把椅子說:“坐吧。”
王海成壹副點頭哈腰的模樣率先坐下,而王明朗則不停朝門外張望著,似乎在等王莉莉出現。
“王莉莉和妳們分開審問,妳不用等了。”付巖提醒他。
王明朗壹下子脫口而出;“為什麽?”等到話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問,壹張臉青壹陣白壹陣,目光都不知道看向什麽地方好。
付巖也不和他計較,又說了壹遍:“坐吧。”
等到王明朗坐好,付巖清了清嗓子說:“現在我提出的每壹個問題,妳們都必須如實回答,配合警方的工作,也對妳們自己有好處,明白嗎?”
王明朗沒有任何反應,而王海成則重重點了點頭,於是付巖的目光就集中到了王明朗那裏,他準備先從這個咖啡廳服務員身上入手。
“王明朗,妳和王莉莉企圖襲擊目擊證人,帶走屍體是不爭的事實,這壹點妳們沒有辦法否認,而且王莉莉看到屍體壹點都沒有恐懼,說明兩點,要麽她天生膽大,要麽就是她已經看到過屍體,而且心裏有更恐懼的事情在控制著她。”
“我不信有人第壹次看到屍體會像平時壹樣淡定,至少驚訝應該有,所以我選擇第二種答案,王莉莉已經看到過屍體,而且她知道死者的身份,也知道是誰殺了死者。她企圖帶走屍體的行為,就是為了包庇兇手。”
“那麽王莉莉要包庇的兇手是誰呢?王明朗,最有可能的就是妳。掩護王莉莉開車的人是誰?是妳,假扮服務員企圖欺騙惲先生母子的人是誰?是妳,而且機場還有人看到妳躲在角落裏翻看壹部黑色手機,這部手機經確認就是惲先生叫妳去咖啡廳拿的。”
等會兒這兩個人壹定會電話聯系他,莫海右想著,開始仔細勘驗沈木嚴的屍體。明顯可以看出,現場被人動過,土堆是新扒開的。
“是妳們把沈木嚴的屍體挖出來的嗎?”莫海右問警員。
“不是,是謝警官挖出來的,但他沒有挪動屍體,沈木嚴本來就這個樣子躺著。”
“好,我知道了。”
讓警員守在院墻缺口處,莫海右低頭聞了聞沈木嚴發黑的口腔,有壹股淡淡的煙堿味道,煙堿俗稱尼古丁,容易得到,揮發性也很好,要說兇手利用足量的煙堿來致人死地,時間夠長的話,莫海右現在聞不到味道也是有可能的。
但沈木嚴口腔裏的狀況又不像是煙堿中毒,他的嘴唇腫脹,整個口腔和嘴唇周圍都已經發黑發紫,包括喉嚨內的粘膜和皮膚。
煙堿(尼古丁)壹般作用於人體的神經系統,還有心臟和呼吸系統,雖然入口會有灼燒感,也會刺激咽喉,但不會像沈木嚴的狀況那麽嚴重。
而且急性煙堿中毒會導致人的神經過度興奮,控制不住嘔吐,腹瀉,出汗等等,莫海右仔細檢查沈木嚴的全身,嘴邊沒有流涎,口腔裏也沒有臭味,身上沾滿了泥土,但脖子處和手指之間幹凈的地方並沒有出汗跡象。
再檢查下半身,也沒有拉稀的狀況,而且沈木嚴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在死亡前十分的痛苦,應該是中毒導致了劇烈疼痛,但沈木嚴雙手卻沒有按著腹部,說明並不是腹痛,而煙堿中毒最明顯的壹項特征就是腹痛。
所以莫海右當即排除了煙堿中毒的可能性,嘴巴裏有煙味,也許是平時沈木嚴喜歡抽煙導致的。
屍體中毒跡象明顯,卻又沒有嘔吐腹痛,同樣排除了三氧化二砷(砒霜)中毒的可能性,而且屍體喉嚨內部也沒有粘膜潰爛出血的現象,這也是排除信石(砒霜)粉中毒的壹個因素。
那麽應該是什麽毒素呢?莫海右用鉗子打開屍體嘴巴,發現已經十分僵硬了,而且屍體的脖子硬的像木頭壹樣,還有神經痙攣的現象,肩膀也縮了起來,再看屍體的身體形狀,已經蜷縮成弓形。
這樣植物毒素中毒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其中馬錢子堿中毒狀態最為接近。馬錢子堿可以從很多種植物中提取出來,中毒反應並不快,但十分恐怖,對受害人的皮膚刺激也很強烈。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莫海右,第壹次是從照片裏,那個嚴肅認真的人真的是他失去的血脈嗎?沒有見到本人之前,惲嶧城的心是很堅定的,但今天偷偷看了壹眼法醫,他瞬間感受到了過去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真的是嗎?那個人早就死在黃色蝴蝶花的陷阱裏面了,真的還會回來嗎?’
惲嶧城閉上眼睛,這就像是老天爺給他開的壹個玩笑,無比殘忍的玩笑。
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心緒,惲嶧城再次看向院子外面,他的視力同兒子壹樣好,從沒有因為年齡減退過,天空中的雲層漸漸變得濃厚,仿若惲嶧城的內心波瀾。
片刻之後,兩個人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是惲夜遙和謝雲蒙,他們似乎沒有意思要回到家裏來,而是匆匆向正前方走去。
正當惲嶧城疑惑的時候,他們又停了下來,不知道說了什麽,謝雲蒙很親昵的在惲夜遙鼻子上刮了壹下,惲嶧城的火氣也因此上來了,他本來心緒不定。
大踏步跑出院子,惲嶧城站在惲夜遙可以看見的地方怒視著他,這讓剛剛還沈浸在幸福中的惲夜遙倒抽了壹口冷氣。
但演員先生還是鼓足勇氣走到父親面前,當然刑警壹直跟著他。
“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妳還知道回來嗎?”
“對不起,伯父,我們能好好……”
謝雲蒙想說“能好好談壹談嗎?”可瞬間被惲嶧城打斷。
“閉嘴,小遙,跟我回去。”
說完,惲嶧城拉起惲夜遙就往家裏走,根本不理謝雲蒙,刑警緊追上幾步攔下老編劇說:“伯父,我們現在來不僅僅是過來見您,還有兇殺案現場要去勘察,所以請您讓小遙和我在壹起。”
“兇殺案現場?!”惲嶧城壹點面子都不給謝雲蒙,吼道:“妳是刑警,勘察現場是妳的責任,與我兒子有什麽關系?現在請妳立刻遠離我們家!”
“爸爸,妳不要對小蒙這個態度,他救了我很多次了,而且是我心甘情願和他在壹起的,是我非要入侵他的生活!小蒙沒有錯!”
惲夜遙掙脫父親的手,對著他吼道,大門邊的值守門衛紛紛朝他們看過來,以為他們隨時會打起來。
謝雲蒙接口說:“那麽寫上‘惲’字就代表他想嫁禍給妳或者伯父,因此可以證明與妳們家毫無關系,對不對?”
“是的,我們家與這棟別墅同為7幢,而且之前沈木嚴的事情,證明嫌疑人確實有嫁禍的打算,紙條只能說明壹點,也許嫁禍者並非是兇手,但他這種拙劣的伎倆,根本就很容易被警方發現。”
“確實如此,那紙條就不用作為證據了。只是我奇怪的是,這張紙條為什麽沒有被剛才勘察現場的警察發現呢?”謝雲蒙壹邊說,壹邊將紙條拿回來放回了原位。
惲夜遙壹直盯著他放紙條的手,突然問了壹句:“小蒙,太奇怪了。”
“!”謝雲蒙不禁低頭看向惲夜遙的臉,此刻這張精致的臉上壹臉嚴肅,刑警先生不明白惲夜遙又發現了什麽,皺起眉頭看著他。
惲夜遙說:“我認為確實有人想要與我們家掛起勾來,但他的行為太奇怪了,首先是沈木嚴,居然死在王海成的家裏,嫌疑人讓沈木嚴來告訴我家裏出事了,頂多起到轉移視線的作用,但那個時候,警方已經發現了顧午家的兇殺案,他再轉移視線有什麽用呢?”
“而且警方肯定能發現我不是死者的親屬,也不會來打擾我,難道他是想要讓我主動出現在警方眼前嗎?這樣做有什麽意義呢?我看不懂這個嫌疑人到底想要什麽結果,但我越來越相信,這個嫁禍的嫌疑人不可能是兇手,他只是想要包庇某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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