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反擊（上）

在那之後的幾周裏我幾乎每天都會被周倩拉去廁所裏取精，以至於我們形成了壹種詭異的默契。
在大課間或是什麽空閑比較多的時候，她會默默起身，走向後門口，出門前會看我壹眼，我便也默默起身，四處看看警惕壹下周圍有沒有人關註我們，沒有的話我也就跟著周倩找準時機進女廁所了。後
來我們甚至得出了壹些經驗，在做這種不可告人的事的時候總是不可避免會有人進來上廁所，而女生上廁所時間明顯長於男生，經常打擾我們辦事，所以我們便改去男廁所了。
說來慚愧，這種恥辱的事情我居然逐漸習慣了，畢竟自己用手擼的感覺可比被女生口的感覺差遠了，我竟漸漸開始享受每天的“恥辱時刻”。
但與之相反的，周倩卻逐漸顯露出不耐煩的樣子了，在多次口交之後，她已經變得很熟練，也了解我的敏感點在哪裏，以至於後來每次已經廁所關上門脫下褲子，她就唇舌手並用，讓我壹會兒會兒就繳械投降。
在每天被周倩這樣折騰以後，我對柳思思追求的步伐也有點有心無力了。
每次去和柳思思聊天，和她走在壹起，幫她的忙，我腦海中都會想到自己和周倩幹的那些骯臟勾當，內心對柳思思的愧疚也就愈來愈深，最後的結果就是每次我們相處沒多少時間我就慌忙找借口走了。
我能感受到我對柳思思的冷落讓她有點受傷，但我也無能為力了。我和她的關系明明在之前好不容易有了突破，現在去陷入了僵局。我對柳思思的愧疚越深，便對周倩的恨意越濃。
但恨意歸恨意，我對她卻是毫無辦法，誠如她所說，她僅憑壹張嘴就可以讓我射精不止，也可以憑這張嘴讓我在學校裏身敗名裂。
如果我社死的話，那我是真的沒有翻盤的機會了。所以我只能隱忍，但我真的不知道破局的方法在哪裏。
不過有些事情至少我是可以控制的，那就是不讓我那麽快繳械投降。
老話說得好，男人不能太快，在周倩面前尤其是要這樣，我不想弄得好像我真的完全被她所掌控。
昨天放學後，我拿出自己精心收藏的各種施法素材，狠狠的擼了五發，今天早上為了保險，又擼了壹發。
就是為了降低自己的敏感度，讓自己不那麽快射出來。說來也神奇，這麽壹番折騰我今天精神還挺好的，也許連續幾天的高強度射精反倒磨練了我？
於是今天在學校我壹直盯著周倩座位那個方向，想看她究竟什麽時候來暗示我去廁所。結果壹直沒有等到。
今天的她似乎回到我從前認識的樣子，十分定性的坐在位置上認真學習，教室裏發生的任何事都無法驚動她。
我開始懷疑今天她是不是放過我了，不過這樣的話我之前的壹番折騰不就白折騰了。
但她終究還是來了，而這次，是在放學鈴聲響起時。她收拾好書包，默默地站起身，走向後門，她的書包碰了我壹下，我回過頭，正好撞上了她那眼神。
我自然很清楚那眼神意味著什麽。要是之前的話我也就乖乖跟在她後面了，但……這可是放學誒，放學的話……
“嗨，陳易，壹起回家吧？”柳思思來到我的座位，微笑著對我說道。
雖然這幾周我有些冷落她，但放學我們還是經常壹起回去的，在夕陽的街頭又壹茬沒壹茬的聊著天，這是我們保持我們現在朋友關系的唯壹方式，也是我在壹天中最放松的時候。
可是，周倩偏偏選在這個時間點，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回頭看看周倩消失在走廊的背影，又看看我面前帶著純真無邪微笑的柳思思。如果跟柳思思壹起回家的話，被放鴿子的周倩就會散布謠言；但如果我就這樣拋下柳思思的話，又會傷害到思思……現在的我進退維谷……
“這種事情的最終解釋權在我手裏，妳覺得是妳在廁所裏強迫壹個比妳矮比妳弱小的女孩子聽起來更合理還是壹個比妳矮比妳弱小的女孩子強迫妳更合理呢？”周倩的話在我的腦海中回響。
該死！該死！該死！我壹咬牙，對著柳思思說：“不好意思啊……今天我有點事情，想先走壹步……”
柳思思看上去有些驚訝，她的眼神中閃過壹瞬的失望，但很快表示了理解：“嗯，好的，妳先走吧。等明天再壹起走吧。”
聽到她這樣乖巧的回答我內心充滿了悲傷，我轉過身逃跑似的跑到走廊壹個拐角處，躲了起來。而柳思思就在走廊直走，走出了教學樓。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攥緊了拳頭，壹言不發的進了男廁所，敲了敲我和周倩經常待得那個廁所隔間的門，說了壹聲：“有人嗎。”
廁所門打開了，周倩壹把就把我拉入了廁所隔間裏，然後關上門。
如同高鐵安檢員例行公事的給每個人檢查身上所攜帶的物品壹般，周倩也面無表情的熟練地拉下我的褲子，然後壹口含住我的肉棒，熟練地舔舐這我肉棒的底部，然後用手輕輕撫摸我的睪丸，她知道我喜歡這樣，只要壹這樣，我就會很快射精。
但正如我之前所說的，我在昨天就給我的肉棒做了“脫敏處理”，現在它是沒那麽容易射出來的。
就這樣嗦了壹會兒，周倩見我今天的肉棒仍舊堅挺，感到很奇怪，也顯得很不耐煩。她加快了速度，手開始揉搓睪丸起來。
我嘲弄的說道：“總是這壹套，我的肉棒也早就厭倦妳的嘴了。恐怕今天妳得把自己的嘴嗦紅了才有效果咯。”
周倩聽到我的話，立刻停下了嘴中的動作，擡起頭看著我，她的臉仍舊十分冷漠，但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哦？是嗎？”
“男人總是喜歡更新鮮更刺激的東西，像妳這樣總是壹成不變怎麽能讓妳提起興致呢。”我更加得意地說道。
“呵，男人。”周倩揉搓我睪丸的手突然用力，捏住了我的蛋蛋，我的臉立刻變成了痛苦面具。
“啊！疼疼疼。”
“這樣夠新鮮，夠刺激嗎？”
“疼疼疼！我又不是M，快停下！”
“不是妳要新鮮刺激的嘛？這對妳來說還不夠新鮮刺激嗎？”說完，她捏的更用勁了。我感覺自己的睪丸快要被捏爆了。
“別別別！妳要是把我的蛋蛋給捏爆了的話，我就沒辦法再射精了！”
“有道理。”但她還是繼續意猶未盡的捏揉了壹會兒，才松開。
蛋蛋死裏逃生，但也飽受了摧殘，我虛脫的滑坐在馬桶上，大口喘著氣。
周倩站了起來，挺直了腰板，雙臂環抱，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那妳說，妳要怎樣才能射出來呢？”
從下面仰視她，我被她突出的胸部蒙蔽了雙眼。真的，好大。
“妳應該對妳的身體的其他部位更自信壹點，”我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例如，用妳的胸……”
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也不好意思了起來，她的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別扭，有些不可思議的說：“胸？”
“對啊，胸。”
“胸怎麽做？”
我很驚訝的看著她，壹個天天取人精液的家夥不知道乳交？
“就……就用胸夾著肉棒，然後來回揉搓。”
她倒吸壹口涼氣：“妳們男人整天想的東西怎麽這麽變態。”
“蛤？？誰能變態的過妳啊？”
她閉上眼睛，仿佛經歷了壹番思想鬥爭，然後睜開雙眼，壹副豁出去了的樣子，開始脫去自己的T恤。
她的胸部開始顯露出來，我咽了咽口水。
她戴著十分樸素的白色胸罩，毫無亮點，有亮點的是那胸罩後面的胸。當初我在不小心摸到她的胸的時候就能感受到它的巨大，如今親眼見到，比我想象的還要大。
她的胸罩緊緊地襯著她的乳房，但顯得十分的勉強，讓人擔心她的乳房會不會在下壹秒就崩裂胸罩彈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勒得太緊，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胸上的血管。
她又脫下胸罩，她雪白的雙乳如同出籠的小兔子壹般歡快的從胸罩中彈出，又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而下墜，但這畢竟是青春的奶，並不會下墜的太厲害，非常適宜的掛在周倩的身上，晃晃蕩蕩，晃得我頭都開始暈了。
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乳暈如果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可以說是大，但在她的乳房上就顯得十分正常。
粉紅色的乳頭配上這雪白的乳房，不禁讓我聯想到兩塊點綴著櫻桃的生日蛋糕，真想“大快朵頤”。
她蹲下身，用她胸前的這兩坨美妙的肉夾住我的肉棒，開始揉搓起來。我對我的肉棒長度非常自信，但現在卻完全淹沒在她的胸中，只是偶爾堪堪露出龜頭而已。
她的胸很柔軟，也很溫暖，這種感覺無與倫比，也顯得十分美妙。我想起了小時候家裏來的壹位大胸阿姨，她十分喜歡小孩子，經常把我抱在她的懷中，我的頭埋在她的胸前，感到十分溫暖，現在我居然能通過乳交再壹次感受到這種感覺，真的十分神奇。
可能是因為第壹次乳交，周倩並沒有像口交時那樣敷衍，反而很努力的用手擠壓胸部，仿佛是在擔心我的肉棒感受到的摩擦還不夠。
她又朝胸口吐了幾口唾沫來潤滑，她的胸粘上了口水，流動的血管更加清晰可見，而我的龜頭也閃閃發亮。
“妳們……男人……真的這樣也能射精嗎？”
“哦……別停……”
“哼……”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我跟周倩交流的壹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之前因為我們每次都是口交，她不能（也不想）跟我說話，每次做完以後她理都不理我就走了。而這壹次，我要嘗試跟她說說話，來了解她的動機。雖然很真的很爽，但我也不斷提醒自己不能真的沈迷在其中。
“說、說起來，妳每次拿我的精液幹嘛？”
“妳不需要知道。”
“呵，我也不是傻子，看妳每次放學以後呆在實驗室裏，我知道妳肯定在拿我的精液做實驗。”
周倩不置可否，只是輕蔑的“哼”了壹聲。
“這麽想要我的精液，是我的精液質量太好了嗎？妳拿顯微鏡觀察我的精子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它們有活力的遊來遊去啊？”
這些話有點太過於不知羞恥了，但我是故意這麽說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她，讓她說出更多秘密。
果然，周倩“切”了壹聲：“誰在乎妳的精子怎麽樣？惡心的男人，思維方式都那麽惡心。妳的精液確實比其他男生更有質量壹些，但我對妳們所有男人的精子都沒興趣。”
“這麽說妳還有過其他男人的精液咯？妳也幫其他男人口過嗎？”
她突然顯得很惱怒：“我、我才不是那種蕩婦！我沒給其他男人口過，我只是曾經從男廁所裏弄到過壹些精液……妳們男生總是很惡心的會在廁所自慰，所以我弄到過壹些……但質量完全不行，所以才……”
她壹邊說的時候乳交的動作還未停止，我能感覺到壹些精子已經通過輸精管沖了上來，再這樣上去我感覺我要射精了。但我還不能停下問話，射了精的話就沒機會跟她說話了。
“哦？那妳還說對我的精液沒興趣？妳明明就是想要我的精液來做壹些事情！”
周倩沒有說話，只是惱怒的看著我。
我繼續說道：“說句實話，我知道妳這個人很奇怪，不擅長與人相處。但何必用這種方式呢，妳想要男人的精液，哪怕去買呢？或者嘗試跟哪個男生交流壹下，說不定他就給妳了。妳知道的，青春期的男生很難拒絕女生的請求的……”
正當我在滔滔不絕的時候，周倩突然好像心中的某個堤防崩潰了，情感的潮水噴湧而出，她憤怒的對我說道：“與人相處？妳很會和人相處了？妳們所有人都很會相處了？壹幫蠢貨，壹幫自以為是的家夥！妳們用無意義的廢話、毫無感情的交際來構建妳們所謂的關系網，想給妳們那可憐的精神世界找點填補。虛偽！無恥！實際上妳們都是壹群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假裝顯得很關心他人，但妳們的那點關心扔到下水溝裏都嫌惡臭！妳們有誰來關心過我嗎？有誰來問過我的感受嗎？反倒用惡意的揣測來構建我這個人，妳們心目中的我！妳也聽到廁所裏那兩個女生的對話了！所有人都是這樣，自以為了解其他人，實際上都是在粉飾自己！我也根本不在乎妳們這幫可憐的傻逼了，我現在想做的就是竭盡全力去爭取自己唯壹能爭取到的壹點光亮？我有錯嗎？我有錯嗎？？妳們這幫混蛋！妳們這幫傻逼！”
我目瞪口呆的聽著她破口而出的真心話，雖然我並不完全明白她在說什麽，但我內心確實有點觸動。而且，說句不好意思的，聽到她對我的辱罵，我竟然更有感覺了。
現在我積蓄的精液已經充滿了我的肉棒，她剛才言語上的辱罵更加加劇了我的感覺，我射了出來，精液噴薄而出，射到了她的臉上，更多的灑到了她的胸上。
她看著我射精的模樣，意識到剛才她的真心流露反倒變成了讓我射精的助推劑，臉上止不住的嫌惡的表情。她用試管弄到了壹部分精液後，就站起身來，仿佛壹刻也不願意多待下去了。但她想了想，突然俯下身，用壹種殘酷的表情看著我。
“餵，妳不是很喜歡柳思思嗎，但我告訴妳，我百分之百的確定，妳得不到她。”
還沈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韻中的我，聽到她提柳思思的名字，猛地擡起頭，盯著她的眼睛：“妳不準提她的名字！”
周倩似笑非笑：“看上去妳為她做了很多事情，但實際上妳對她的感情全是假的！今天我故意放學的時候叫妳來這邊，就是為了測試看看妳會怎麽選擇，很顯然，妳選擇了這邊，這證明妳對她的感情壹文不值！”
她是……故意的？
我腦海中浮現出柳思思微笑著叫我壹同回去的臉龐。
“妳看到她有多傷心嗎？”
我想到柳思思臉上那壹閃而過的失望，我起初只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但現在我卻感到不安。
“是妳傷害了她！妳根本不配喜歡她！”
柳思思漸行漸遠的背影，而我只能躲在走廊的角落裏偷偷看著她離去，心痛，絕望……難道，我真的是個人渣……
“哼哼，言盡於此。”
不，不對，都是因為周倩，因為她，所以我才不能好好的追求柳思思……
我內心逐漸燃起怒火，我看向周倩。
周倩對傷害到了我很滿意，她說：“妳說的還是有些對的地方的，以後就由妳自己自慰，射的精液每天交給我。妳可別拒絕哦，畢竟是妳說的，‘青春期的男生很難拒絕女生的請求。’”
都是因為她……我的人生現在壹團亂麻……
她又掏出壹個試管，遞給我。
當初……當初如果我能直接用殘忍的方法對她的話，那麽壹切都或許不會成為這樣……
她看到我沒接過試管，有用威脅的口吻說道：“餵，如果妳真的拒絕的話，那我可就……”
我壹把拍飛她手上的試管，她驚訝的叫了壹聲。我猛地站了起來，把她按在隔間門前。壹只手死死的壓住她的嘴。
“唔……唔……”
我抓著她，壹個轉身，把她按在馬桶上，用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制她，壹只手仍是按住她的嘴，另壹只手則伸向了她的褲子。
“唔！！！”
“已經完全濕了呢，那麽，可以直接來了……”我喃喃自語道。
她的眼神中充滿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