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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論 by 流蘇
2025-3-5 20:51
被插進去了 下
淩清遠的眸色漸深,體內湧起的躁動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插進去,將這層膜貫穿,手指的動作也更加快速,他驀地放開了口中的乳房,淫靡的津液把淩思南的胸部濡濕,拉扯出壹道長長的銀絲,隨後扶過她的腦袋,剛剛空閑下來的唇又猛然貼近了她的嘴。
“不行!”哪怕身下被玩弄得濕漉漉的她,見到弟弟的動作依然下意識地堵住了唇,抗拒著淩清遠的親吻。
淩清遠的唇最終吻在了她的手背上,不由得有些惱火。
“為什麽不行?”他的聲音已然有些沙啞:“下面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還有什麽不行——”
淩思南壹個勁地搖頭,不說話,這讓淩清遠更加不爽,手指的動作開始發狠,迅猛地在姐姐的屄裏快速抽動,與此同時壓著她的身子也跟著抽插的節奏把她壹下下往墻上頂,筆挺校褲裏那根硬直的肉棒隔著褲子磨蹭著她的大腿。
黏黏膩膩的聲音在安靜的視聽教室顯得格外清晰,這壹刻更因為他混著淫水的抽插,滋滋地響出了抽動的節奏。
“唔——不要了……清遠……放手……求妳……不要再插進去了……”
“不讓我吻妳,卻讓我插進妳的屄,我真是不懂妳,姐姐。”淩清遠下流的話在她耳畔糾纏,強烈的羞恥感讓淩思南忍不住溢出了眼眶裏蓄積許久的淚。
“不能接吻……”她哭著,身體隨著弟弟前後的撞擊壹下壹下地被頂起:“我們不能接吻……”
他們不是戀人。
只有戀人才能接吻。
那是壹種儀式感,在接吻之前,她可以說她只是淪陷在弟弟給的肉欲裏,他們的關系,說到底也不過是炮友,只是帶了血緣關系的炮友。
可是壹旦接了吻,壹切都不壹樣了,她壹直以來麻痺自己的理由也都會變質。
何況,那是她的初吻。
淩清遠哪裏會明白女孩的心思。
只是被姐姐拒絕的不悅讓他生氣,手指的動作跟著下身頂弄的動作壹起,把她抽插得吟哦不止。
混合著淫液黏糊糊的聲音,手指急速地在她的陰道裏插出了白沫,淩清遠猛地拉開了校褲的拉鏈,撥開內褲抵著她的穴口,龜頭的頂端插進去了壹小截,兩個人同時舒爽得喘息出聲。
但是淩思南猛得清醒過來,死命得抵著他想把他推遠,原本插進了壹點的龜頭又退了出來。
“淩清遠!我是妳姐姐!我們說好了不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生怕他壹時間壓抑不住強行插進來。
“誰和妳說好了?”淩清遠的目光竟然冷靜得像是和肉體剝離壹般,掃過胸罩歪斜的胸部,還殘留著他口水的乳頭,和身下已經亂成壹團,被推到腰際皺襞不堪的校裙,她就像是個任他搓圓捏扁的人偶,已經被玩壞了壹半。
“——我只說過,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
她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順著之前的淚痕又流了下來。
“不可以……我們是姐弟,不可以……”
淩清遠本來是個很討厭女生哭的人。在他眼裏,什麽事情都有方法去解決,哭是最沒意義的途徑,他也壹直就是這個信念最堅定的執行者。
可是看到這張和自己眉眼相似的面容在自己跟前哭,他竟然覺得心頭有些堵得慌。
操。
和他清雋的外表不同,他的內心壹直都沒那麽幹凈。
他擰著眉,下體漲得生疼,直挺挺地立在兩人之間——面前這具身體看起來太過活色生香,他真的有壹點不願承認的失控。
都怪她。
怪她說什麽敢做不敢說,他現在真的想做。
可是臉上的表情壹如既往,從小到大的面具,哪有那麽容易剝離。
動聽的音樂聲響起,是午休結束的預備鈴。
淩思南看他不再動了,也不敢輕易動憚。
“清遠。”她低頭看了眼橫亙在兩人之間熱燙的陽具,心下壹跳壹跳的,知道這時候,淩清遠想這麽出去也難。 “我……我幫妳擼出來?”
淩清遠忽然深吸了壹口氣,朝她靠了上去。
淩思南緊張地兩手抵在胸前,擡眼瞅他。
少年緊實有力的臂膀箍著她,把她抱進懷裏。
“就壹點點。”他說。
淩思南不明所以,可是她能聽出淩清遠口吻變了,變得有壹點……委屈?
“我是學生會長,不能遲到。”淩清遠又說,鼻梁磨蹭著她的耳朵,淩思南被蹭得有點癢,縮起肩膀想躲,又被拉回來:“讓我插進去壹點點,我們快些結束。”
“……妳還想著呢。”她眼角的淚珠斷了,擡手抹了抹,瞪他。
“妳還記得上壹次妳擼了多久麽?”淩清遠伸手握著她的手腕,貼著她臉頰說,兩個人親近得耳鬢廝磨,讓淩思南心臟噗通噗通亂撞,“預備鈴到上課只有10分鐘,妳……整理衣服也要2分鐘,從這裏到教室要3分鐘,我們只有5分鐘。”
“算得這麽清楚……”她咕噥,淩清遠的手已經重新拉開了她的內褲邊緣。
“不會捅破,就進去壹點點,讓我射出來就好。”淩清遠誘哄道,磁性的聲音裏帶著壹點點撒嬌的味道:“反正剛才也插進去了,妳也很舒服不是嗎?”
淩思南立馬反駁:“我才沒有。”
——真的很舒服。
內褲已經被撥到了壹邊,淩清遠見她也沒再像剛才那樣拒絕,圓潤的龜頭抵在濕淋淋的穴口,用頂端輕輕摩擦,沾上她滿滿的淫液,他舒服地壹聲輕哼。
“姐姐,我要插進去了。”
淩思南半推半就地,心裏有些發虛:“等、等壹下,萬壹妳等會兒控制不住怎麽辦……啊——”
他插進去了。
整個小屄裏都充滿了濕滑的液體,除了穴口有點緊,他進去得不是太難。
“我的自制力,妳應該懂的。”淩清遠說著此刻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可是淩思南相信他,淩清遠的個性,真的冷靜得可怕……除了對她做這種事的時候,不過她覺得,那只是因為他並不想控制自己。
他動了動。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這壹秒眼底都湧起了情潮。
“好舒服,姐姐。”他嘆。
肉棒擠進了小穴口,碩大的龜頭頂開了沿路阻擋的肉褶,像是逆水行舟,破開沿途的潮水。
淩思南從沒感覺那麽舒服過,捉著淩清遠的肩頭,“嗯”地叫出聲。
四目相對,她覺得不好意思,身下的小穴也跟著緊縮。
淩清遠感覺要瘋。
“別夾,再讓我插壹會兒。”他輕皺眉。
淩思南當然沒聽出淩清遠這是差點要繳械投降的意思,如果知道的話可能就會趕緊速戰速決,身體裏抽動的是弟弟巨大的肉棒,異物入侵感把她撐得好滿,她看著淩清遠,那壹刻只覺得這雙漂亮的眸子快要讓她深陷。
淩清遠的聲音似在天邊,又仿佛在眼前:“妳呢,舒服嗎?”
他抱著淩思南,身下小心地往姐姐小穴裏面挺進。
淩思南跟著他的動作壹起被頂了起來,壹只手扶在弟弟頸後,朱唇微啟,壹聲輕吟。
見淩清遠還是壹瞬不瞬望著自己,她尷尬地咬了下唇,小聲得讓人聽不清:“……舒服。”
何止是舒服,簡直是要上天了。
當時她覺得淩清遠那個尺寸怎麽都不可能塞進來的,現在怎麽就這麽順利插進來了呢?
她果然流了太多水的關系麽……
淩清遠輕聲笑,雖然好似用了很長壹段時間,不過龜頭也不過深入了她穴內不到兩厘米而已,堪堪也就滿足了個龜頭頂端被安撫的程度,下體叫囂著想要往更深處捅進去,理智卻懸崖勒馬。
這時候要是沒有遵守承諾,那就真的不會有下壹次了。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取舍,知道什麽叫小不忍則亂大謀。
“舒服就好。”他開始前後頂弄,清清淺淺地。
龜頭按在姐姐的屄裏,破開肉褶,帶出淫液,又再度深入,讓她跟著他的動作挺動。
“清遠……清遠——”她有點挨不住,輕聲叫他的名字。
“妳夾得好緊啊姐姐。”淩清遠輕嘶了壹聲,他是第壹次,雖然沒完全插進去,也敏感得不行。
“這時候不要叫我姐姐……”讓她想起兩人的關系,就覺得羞恥感壹層層湧過來。
淩清遠在她耳邊笑得促狹,“我偏要。”
“……妳果然……嗯……很……變態……啊啊……”
“不是說了麽,姐姐生來——”他的臀部往她穴內壹挺,插得幾乎要頂開那層瓣膜:“就是給弟弟操的。”
她整個人快淪陷在淩清遠帶來的快感裏,根本就無法分辨淩清遠說的到底對不對。
只懂得迎合著淩清遠的節奏壹次又壹次地被頂弄,身下空虛地想要被他填滿。
好想他再進來。
好想被他貫穿。
可是他是她弟弟啊!
想到這裏小穴就忍不住收縮,把淩清遠的肉棒狠狠夾緊。
淩清遠的呼吸粗重地在耳邊響起,加快了身下的抽送,雖然只能插在陰道口淺淺的壹點,但是龜頭被軟肉包裹的舒適感還是讓他難以自制。
被抽插的快感終於在律動的頻率中凝聚到了頂點,淩思南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地飛起,身下壹軟,潮水般的液體湧出,澆灌在淩清遠充斥在體內的肉棒頂端。
熱流愛撫過龜頭,為屄內的抽送更添了幾分濕滑,淩清遠強忍著又快速插送了幾下,所有的感覺都往下體奔流而去。
“我要射在裏面……姐姐……”
“不要——不可以射裏面!”淩思南不是傻子,就算處女膜沒有破,她也知道精液是可以進入子宮的,他們是姐弟,真要是這麽做,對她來說就是真正意義上交媾結合了。
“我要射進去。”他壓著她快速挺動,聲音喑啞得難以言喻得性感,“射進妳子宮裏,全部都射給妳——”
他充滿壓迫感地迅猛抽插了最後十幾下,話說到末了的時候,本來是打算抽出來的,那些話,本來也就只是增加情趣的調情而已,可是話音落下的那壹刻,體內壹股精意竄至頂點,壹瞬間迸發出來,在他倉促不及拔出的同時,洶湧地射進了淩思南的小穴裏。
“啊啊啊——”淩思南尖叫著,被這壹波波的精水沖到了高潮。
好熱。
熱得她虛脫。
她被親弟弟,射精了。
視聽室出奇地安靜,只留下兩人交錯的喘息。
兩個人誰也沒動,淩思遠拔了壹半的龜頭還留在她的陰道中,鈴口頂端還時不時射出壹小點的白濁。
音樂聲再起,是上課鈴。
“不是故意的……”淩清遠困窘得無地自容,擡手撥開她鬢邊的濕透的發絲:“我本來……要拔出來。”
淩思南抽了抽鼻子,看淩清遠可憐兮兮的表情,什麽氣都生不起來了,她把腦袋埋在弟弟的肩窩,聲音微不可辨:“我知道。”
淩清遠心裏的某壹處,啪嗒地壹聲。
姐姐身體的溫暖讓他有點舍不得離開,半軟著的肉棒又重新往裏面挺了壹下。
淩思南仰頭瞪他。
“射都射進去了。”淩清遠聲音軟得不像樣,“就讓我再插壹會兒好不好。”
嘴上問著好不好,實際上已經在她的屄裏頭頂弄。
軟言軟語配上那張清俊的臉,絲絲分明的短發,就像個天使。
只是天使此時的下體埋在她身體裏,提醒她自己剛被肏的事實。
“學生會會長,妳遲到了。”
淩清遠斂了斂眸子:“嗯。”
兩個人終於分開,淩清遠掏出隨身的紙巾幫她清理,然後幫她穿好衣服。
“……回頭帶妳去買藥。”淩清遠有些歉疚地說。淩思南臉紅得說不出話,把衣服整了整,退開:“我自己去。”
“那怎麽行。”淩清遠從容的面龐上也有壹絲紅,難得顯得有點好欺負,卻很堅持:“壹個女生自己去買,多不好……”他不想她被人看得形單影只的。
“淩清遠,我們倆頂著這兩張相似的臉去藥店,妳覺得能有多好?”她反問。
淩清遠壹楞,他確實也沒想到。
“妳既然把我當做發泄工具,就不要突然這麽溫柔。”淩思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經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細究,何況她自己確實也沒有嚴格地拒絕他,說到底,兩個人都有責任。
“妳在說什麽呢……什麽‘發泄工具’?”淩清遠收拾好校服外套,聽到她說的,壹雙冰泉如刃投在她身上。
“就、就是發泄工具啊……看到我妳就想做這些事,有什麽差別……”淩思南被他看得心慌,還是強撐著解釋道。
“我總共就跟妳壹個人做過壹次,妳這個定義下的也太早了。”
“兩次!”
“昨天也算?”
“當然算啊!”
“算了,隨妳。”他無語地扶著額,想起什麽又說:“另外我什麽時候看到妳就想做這些事了?”
“妳今天中午把我拉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淩思南盯著面前重新恢復了壹派從容的淩清遠,不免有點不爽,他就像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似的,還是那個八面玲瓏的學生會會長。
“我今天——”淩清遠皺眉,“我今天是要帶妳去英語組報名,妳想哪裏去了?”
“……英語組?”
“妳所有科目裏英語最差,月底有模考,英語妳必須過關。”他側身站在那兒系扣子,像是給她下了壹道死命令。
“我有努力讀啊,而且妳為什麽要管我過不過關?”
“不夠努力,必須過關。”淩清遠靠過來,語氣不容置疑:“上午他跟我說了,妳的英語不好,他想送妳去封閉式的雙語學校。”
淩清遠沒有明說“他”是誰,但是壹聽就能聽懂。
淩思南的臉色忽然壹黯。
還是迫不及待想趕她走,呵呵。
但是……
“去也沒什麽不好啊。”淩思南笑著說:“去了有地方吃有地方住,還不用見他們,皆大歡喜的事兒。”
“淩思南。”淩清遠這次沒有叫她姐姐,他的口吻深沈得可怕。
“十年前,妳騙了我,把我丟在這個家忘得幹幹凈凈。”
他的聲音不再是少年的溫潤或者輕磁,每壹個字都是敲入心坎的沈。
“也許妳說的不錯,我的確不是沒妳不行,也許我真的是把妳當發泄工具。”
“但是這壹次——”
“要死,我們壹起死。”
“妳,別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