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山南秘事1958第3章

　　兩個弟兄騎上馬壹溜煙地走了，我心裏安生了壹點。壹回頭，就聽見車廂裏傳出壹陣高似壹陣的吵嚷聲和哀哀的哭泣聲。
　　我扒在車幫上伸頭壹看，幾個弟兄按著那個赤條條的小女娃，壹個人在劈裏啪啦地扇她的臉，另外兩個人壹人捉住壹只嫩生生的小腳，把小妮子的兩條嫩生生的大腿大大的拉開，露出裏面誘人的春色。
　　大腿中間的兩個稚嫩的洞洞毫無遮掩壹覽無遺，上面壹條細縫敞開了小嘴，往外淌著白濁的粘液，裏面還摻雜著血絲，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那女娃剛被巴掌扇的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岔開著腿，對面壹個兇神惡煞般的黑漢子赤著下身、挺著壹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站在面前。她被嚇的臉色慘白，立刻就失聲痛哭了起來。
　　那弟兄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早已等的不耐煩了。看小女娃醒了過來，他挺起肉棒伏下身，對準濕漉漉的肉縫噗地插了進去，在小妮子哀哀的哭號中大力地抽插起來。
　　我再回頭看車下，已經不知是第幾個弟兄趴在那女俘虜身上幹她了。女俘虜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向兩邊撇著，上面到處是血漬和白漿，連她屁股底下的地上都濕了壹大片。
　　那女人白白的牙齒咬住嘴唇，緊皺眉頭，壹聲不吭，任粗大的肉棒在身體裏不停地進進出出。
　　倒是綁在車幫上的兩個男俘虜仍在不停地叫罵。幾個弟兄不耐煩地圍了過去，抄起槍托朝他們的肚子猛砸了幾下，兩人慘叫著垂下了頭，罵聲嘎然而止。
　　我在車裏車外尋摸了壹圈，沒發現什麽值錢的東西。忽然地上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東西裹在壹堆被撕的條條縷縷又被踩的亂七八糟的黃白相間的破布團中間。
　　我撿起那堆破布壹看，原來是從那個女俘虜身上扒下來的黃軍裝和白色的內衣。吸引我的目光的東西是軍裝領子上兩塊紅色的硬牌牌。那牌牌中間鑲著壹道黃杠和壹顆金豆。
　　壹個弟兄湊上來看了，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 他媽的，這娘們還是個少尉呢！" 旁邊沒事的弟兄聽見，都圍上來，搶著看我手裏的黃軍裝。
　　我扔下手裏的破布團，走到那女人身旁，抓住齊耳短發，拉起她俊俏的臉。
　　那女人這時被翻過來趴在地上，正被身後的男人插的臉色蒼白。她緊咬著嘴唇呼呼地喘著粗氣，兩只豐滿結實的大白奶子隨著後面抽插的節奏不停地湧動。
　　我抓著她的頭發，得意地說：" 女少尉……被男人肏的滋味不錯吧？" 女少尉瞪著血紅的眼睛仇恨地盯著我，忍受著後面壹陣陣劇烈的沖擊，死死咬住嘴唇壹聲不吭。
　　綁在車廂上的兩個男俘虜這時又擡起頭叫罵起來。我壹手抓住女少尉的油黑的短發，壹手撈起壹個熱乎乎的大奶子揉著，對身邊的弟兄喊道：" 讓他們閉嘴！
　　" 幾個弟兄答應壹聲，擁上去拳腳交加，打的兩個男俘虜血流滿面，但他們仍罵聲不絕。壹個弟兄急了，上三下兩下扒掉了他們的褲子，露出了他們襠裏的家夥。
　　我壹面揉著女少尉的大奶子，眼睛瞟著後面吭哧吭哧插的起勁的弟兄，壹面嘲弄地對那兩個男俘虜說：" 怎麽，眼饞了？過來也讓妳們搞搞這漂亮娘們……
　　"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兩個漢人滿嘴噴著血沫破口大罵：" 我肏妳八輩祖宗……" 我心中大怒，放開了手裏軟乎乎的奶子，從旁邊壹個弟兄手裏抄起壹支步槍，掄起槍托朝那兩個漢人襠下就砸了下去。噗哧噗哧幾聲悶響，血光崩現，那兩個漢人襠裏的家夥都被硬梆梆的槍托砸的血肉模糊。他倆壹聲慘叫，齊齊昏死了過去。
　　身後忽然響起壹聲女人的慘嚎，我回頭壹看，見那赤條條的女少尉也軟軟地趴在了地上。她身後的弟兄正心滿意足地抽出拖著粘絲的肉棒。
　　也不知是那弟兄最後的沖刺把她幹昏了過去，還是那兩個男俘虜胯下的血肉把她嚇暈了，總之她趴在那裏失去了知覺，白刷刷的瓜子臉上掛滿了淚水。
　　女少尉這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我產生了興趣。我撿起地上的那團白色的內衣，拉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間那些白花花粘乎乎的東西擦幹凈。我註意到，在她黑油油的陰毛上沾著絲絲血跡。這讓我心中壹動。我毫不猶豫地抄起自己的肉棒。
　　盡管剛剛幹過壹個女人，多少有點力不從心，但面對這誘人的美色，我還是忍不住了。我屁股壹沈，肉棒噗地插進了溫濕的穴口。
　　這女人還真是個騷貨，人雖然還昏迷不醒，可身子壹點都不含糊。我的肉棒剛剛插進去，立刻被緊窄的肉壁夾住了，還壹陣陣不住地抽搐，夾的我欲火高漲。
　　我心裏壹陣猛跳，憑我的經驗，這個漂亮的女少尉不過也才二十出頭，肯定原本也是個雛兒，是被弟兄們剛剛破的瓜。我頓時覺得渾身冒火，雙手用力握住她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插了起來。
　　女少尉在我的抽插下竟漸漸恢復了知覺，我能感覺到她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嗓子裏還不時痛苦地哼出聲來。抽插了壹陣我漸漸覺得口幹舌燥，下腹像燃起了壹團火。這火燒的我渾身燥熱，我很快就覺得摟不住火了，下面壹松，呼地壹下出了精。女少尉長長嘆息了壹聲，身子和我壹起軟了下來。
　　我余興未盡地拔出正在軟縮的肉棒，渾身打了個寒戰，趕緊伸手去抓褲子。
　　壹陣疾風吹來，平地卷起塵沙。
　　我擡頭壹看，大團的烏雲正在頭頂上快速地湧動，壹會兒就遮住了太陽。雪域的天氣說變就變，看樣子壹場暴雨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褲子，招呼弟兄們避雨。幾個弟兄忙爬上車，把蒙了半截的篷布拉開，將整個車廂蓋了起來。車下的弟兄手忙腳亂地拉起癱軟在地上的女少尉，把她往車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範。兩個膀大腰圓的弟兄扭住她兩條白嫩嫩的胳膊擰到身後，抽出壹條細牛皮繩草草捆了，連拖帶拽把她弄到車頭旁邊。
　　女少尉拼命打著墜兒，嘴裏不停地叫罵：" 畜生，妳們放開我……" 豆大的雨點開始落下來，弟兄們開始壹個個地翻上車廂往車裏面躲。
　　我壹手抓住女少尉的頭發，壹手拉開駕駛室，發現早已沒了氣的司機渾身是血還仰在駕駛座上。我轉到車頭的另壹側，把那死屍拽下來扔下山澗。然後爬進駕駛室，壹把薅住女少尉濃密的短發，用力往裏拉。那邊的兩個弟兄擰住她的胳膊死命向裏面塞，三下兩下就把她塞進了狹小的駕駛室。
　　我這邊剛把門嘭地關上，那邊壹個弟兄已經脫掉了褲子，光著屁股撲在了女少尉精赤條條的身子上。她徒勞地掙紮了幾下，但在狹小的駕駛室裏，那光溜溜的身子幾乎動彈不了，雙手又被捆住壓在身下，沒等她哭出聲，壹條粗大的肉棒早插進了她的肉穴。
　　雨點鋪天蓋地地砸了下來，我急忙跑到車後，車箱裏伸出了幾只手把我拉了上去。車廂裏面壹個挨壹個站滿了人，下面還有幾個弟兄擠不上來，只好躲在馬腹下避雨。
　　我上車後才發現，雖然黑乎乎的車廂裏人擠人，可車廂的中央卻留著壹小塊空地，壹個白花花的東西被幾只大手按在那裏，兩條頎長的大腿向兩側伸開，壹條黑沈沈的影子壓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著活塞運動，間或還能聽到下面傳出細微悲泣的喘息聲。
　　壹聲低沈亢奮的吼聲和壹陣撕心裂肺的呻吟過後，那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來，馬上有另壹個黑影壓了上去。
　　亢奮和悲泣的喘息交織在壹起，再次充滿了沈悶擁擠的車廂。擠在這狹小空間裏的十幾個弟兄壹個個都呼吸急促，滿車廂都彌漫著壹股腥淫的氣味。
　　忽然，外面嘭地壹聲悶響，壹個弟兄從駕駛室裏竄了出來，那裏也換了人。
　　弟兄們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麽。
　　在劈裏啪啦的雨點聲中，壹條黑影竄進了駕駛室，車門嘭地壹聲又關上了。
　　緊接著，我們都明顯感覺到龐大的車廂開始不停的晃動，車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跟著不停地翻騰。
　　我實在有點受不了這緊繃繃的氣氛，扳住車廂板翻身下了車，站在了雨地裏。
　　兩個男俘虜還掛在那裏喘息、呻吟著，但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爛糊糊的下身被雨水沖刷後白壹道，紅壹道，地面上都被染紅了。
　　忽然壹道霞光照射下來，整個汽車和大地都變成了紅色。哐地壹聲，駕駛室門打開，壹個弟兄壹邊提褲子壹邊退了出來。
　　另壹個躲在馬肚子下的弟兄箭壹樣的沖了上去，我還沒看清楚，車門就哐地重新關上了。車窗處馬上就閃出壹個碩大的光溜溜屁股，壹聳壹聳地快速運動了起來。
　　雪域的雨來的急也去的快，轉眼之間已經雨過天晴，陽光普照了。車廂裏的弟兄們壹個個懶洋洋的跳了下來，在車廂內外搜尋著戰利品。
　　不過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長槍壹只短槍、幾個黃掛包、壹個畫著紅十字的衛生箱和壹些日常用品外，什麽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找到。看來這車上就是這幾個漢人，確實沒有運什麽值錢的東西。不過，弄到這兩個女人，也算是個不小的意外收獲了。
　　有的弟兄開始在車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撿起地上那揉搓的看不出本色的黃軍裝，揪下那兩塊領章，這是個不錯的紀念品。
　　車廂還在不停地晃動，粗魯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斷斷續續回蕩在山窪裏，百無聊賴的弟兄們開始在周圍遊蕩。